少有土司会不卖他面子。如那家这种大土司还好,一些小土司一辈子都难得被黔国公招呼一回,此番能收到他亲笔信无不受宠若惊,甚至将那信装裱起来供在案头。
更何况这次黔国公给众土司的信中都说得明白,是辅政王殿下召集大家议事。这些土司们都听说了朝廷大军攻克昆明,沙定洲又在楚雄吃瘪的事,更无人愿拂了军威正盛的辅政王之意。
待这几人走到了近前,有人立刻低声道:“那兄,你那家消息灵通,可知辅政王此番叫我们来是为何事?”
那杰扫了眼远处被龙在田与杨畏知大军重重包围的临安城,冷哼了一声,道:“哼,朝廷劳师远征,跑不出让我们出兵、出钱而已。”
另一人忙问道:“以那兄的意思 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那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:“沙定洲不来沅江惹我,我又为何要出兵对付他?”
几人闻言连连点头,默记下“那家的意思 ”,心中都是一般念头,那家势大,跟着那家行事自然不错。
等说完了“正事”,又有人指向龙卫军营中,对那杰笑道:“那兄,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却也来了,当过去招呼才是。”
那杰顺着他手指方向正看到木芷晴与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