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兄长,不禁眉头一皱。
依云南风俗,未婚女子出门并无不妥,就连上阵打仗都是常有的事儿。
但那杰却瞧不上这些“土人风俗”。他自诩熟读程朱理学,处处以此为要,当下便不满地低声哼道:“一个姑娘家的,整日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?简直累我一并丢脸……”
十数丈外,累那杰“丢脸”的木芷晴正跟在大哥身后,看他向辅政王殿下禀对。
“下官恭贺殿下一举克复曲靖、昆明。自此云南大势必以沙乱复定而中。”
朱琳渼笑着拍了拍木靖的肩膀,“此次云南平乱,木家可谓居功至伟。若无木家三千人马坚守,楚雄定已落入贼手。”
他又想起沙定海提到过神 秘人夜半“指点”之事,料想多半便是木靖所为,于是接道:“便是曲靖和昆明两战,亦劳木同知谋划,我大军方得一路连捷速进。”
“为朝廷效力,不敢言功。”木靖又向身后看了一眼,揖道,“至于说楚平茂与沙定海为殿下效力,却也非下官之策,而是舍妹定计。”
“哦?”朱琳渼闻言惊讶地望向木芷晴,心说这倒是个奇女子,这谋略的本事就是比张家玉也不遑多让。
他随即赞道:“木姑娘韬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