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,临安。
一万六千明军将城池死死围住,不时便有铳炮声响起,城中守军惶惶如惊弓之鸟。
便在前日,朱琳渼率军与龙在田等人所部南下临安。沙定洲闻讯忙在途中布下八千人马打算伏击官军,结果毫无意外,伏兵不到半个时辰便被龙卫军打得稀里哗啦,数千人当场弃械而降。
沙定洲大惊之下连临安都没敢去,直接带着所剩残部逃回了佴革龙,仅留下铁老虎与三千兵马死守临安。
铳炮声中,一辆外观奢华的马车在百余侍卫的簇拥下停在龙卫军军营外。一名身形极胖的年轻人费力循梯下车,四周立时便有不少目光朝这边望来,低声议论着。
“诶,这不是沅江那家的三公子那杰吗?”
“朝廷连那家都招来了,动静不小啊。”
“但那知府没有亲至,看来那家也不愿太过得罪阿迷那边……”
随后又有数人朝那杰凑了过来,热络招呼道:“这可是那经历到了?”
“那兄别来无恙?”
“哦?那兄也来了?”
那杰忙点头回礼,抹着头上的汗道:“黔国公亲邀,怎么也得来一趟啊。”
沐天波在云南素浮威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