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臣也听说袁州府现黑鱼汲水,主民间不靖……”
“殿下,天现凶兆,不可再为啊……”
“臣以为,天意不可违,当终皇庄之举!”
“臣也以为……”
胡搅蛮缠无效,这就玩起封建迷信了?朱琳渼差点儿被气乐了,白了眼满脸“悲愤”的袁彭年等人,挥手道:“散朝。”
“不能散朝!”袁都御史却张开双臂高呼道,“逆天而为,社稷危矣!皇庄不止,天下不宁啊!”
朱继祚本方才见辅政王雷厉风行,根本不和朝臣们啰嗦,已准备放弃抵抗了,此时看到袁彭年还在坚持,当即向众臣使了个眼色,刚准备转身的朝臣们顿时又停下了脚步。
“臣知行至会触怒殿下,但为我大明虑,臣不惜廷争面折!”袁彭年扯着嗓子道,“今日皇庄之事不结,大家都不要走!”
朱琳渼见他死皮赖脸之态,不由怒道:“原本想给你们留点儿面子,还非要让我把话说破了才行?
“你还‘为大明虑’,啊?!你们那点儿小心思 只当谁不知道?皇庄租税低,你们购下的大批田产便要跟着一起降租,否则定难招到佃户耕种,一倾地一年估摸能少得近百两银。此外闲置土地都入了皇庄,可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