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琳渼冷冷一笑,“左右你又不交税,地租提得再高,也是底层百姓担着,你倒是乐得收多些。不过税赋之事你就不用费心了,我可以告诉你,纵然皇庄租税定得再低,这收上来的钱粮也定比往年要多。”
他言至于此,下面的朝臣却都明白,以前大量土地依附在官员士绅名下,朝廷对此根本收不到分文赋税。而眼下地都被皇庄划了去,虽每亩仅收二三十斤,但比起一点儿都收不上来,国库肯定会比以往充盈得多。
袁彭年见又冷了场,不禁暗自慌神 ,今日朝会自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,若还是阻不住皇庄之事,那这事就算盖棺定论了,而自己的威望也定会大受影响。
他心中一横,看来只有祭出最后这招了,于是又拱手咬牙道:“殿下,皇庄之事新举,未来是害是益尚未可知。然,对此上天已有昭示!
“臣闻近来应天府以北的江面乌云笼罩,数日不散。又闻袁州府龙江上游有人捞起一头缺足石马,仰山之上上千鸟雀自投山火之中。凡此种种,皆指乱出应天府,而应在袁州,正是皇庄之事。
“此为上天预兆,皇庄之事不祥,若强举,必引得大祸临世啊!”
都察院的一众言官见袁大人找到了“突破口”,也纷纷跟着进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