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再大声,再冤枉,它一猪也难敌五、六个壮汉十几手。挣扎不过十分钟,就被他们摁住七手八脚地抬上了案板。
然后,周世宗才摘掉编织袋,用一根麻绳拴住猪嘴,防止它死到临头,张口咬人,还让村民合力把猪绑住。
看见案台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大堆雪亮雪亮的刀具,有长刀、短刀、剁刀、砍骨刀、刮毛刀、铁钩等,张凡在心里对那只即将牺牲的猪默哀道:“看这杀猪佬带来的家伙多锋利,你的痛苦会很快结束的,安心地去吧。”
只见,那杀猪佬洗好手后,一条腿跪在猪身上,一只手搬住猪下巴用力向后掰直凸出咽喉部位,之后一只手握尖刀直插进猪颈处的大动脉,翻转一下后拔出,血即刻随刀喷流而出。
好在这位杀猪佬眼疾手快,刀法精湛,一刀让猪断气,围观众人紧绷的神 经才松了下来。不然刀子没下好,要插多几刀,那猪得多遭罪?
所以,过去又有杀猪忌杀第二刀的传统,以免多杀一刀,猪多受一份罪,屠夫也算是造孽。
早有村民拿来桶把猪血接住,等到血慢慢流完,杀猪佬喊道,“把猪血提走,然后把烧开的热水拿过来。”
闻言,旁边的妇人立即从大铁锅里舀开水到一个大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