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胜就有时间派人行贿掌囚,有可能对宇文温下手,而他也有充分的动机,要把宇文温给阉了。
如果是要杀人,那其他什么人也有可能,席毗罗听说这宇文温风评很差,据说在巴州欺男盗女无恶不作,难说招惹什么人要报仇。
可如今却是阉人不杀人,也就是羞辱的意味跟大些,席胜和宇文温在扬州寿春城外生冲突,被其当众抽耳光颜面扫尽,如此一来不由得让人联想翩翩。
虽然官府没有找到确切证据,证明是席胜在幕后主使,买通狱吏对宇文温下毒手,可席毗罗却有些坐立不安,宇文温的身份特殊,又值此敏感时期,万一对方趁机闹事,即便是尉迟丞相也得做些退让。
所以席毗罗担心自己次子真就是幕后主使,正思 考间,管家来报说二郎君已经回来,如今正在书房外候着,席毗罗闻言便让其入内。
“父亲唤孩儿来所为何事?”席胜坐下后问道,他一身箭装风尘仆仆,似乎是刚打猎回来。
席毗罗示意管家去外面清场,片刻后他开口问道:“二郎,前几日秋官府大牢出的事情你可知道?”
“嗯,我那两个废物策马疾驰撞伤了人,被捉进秋官府大牢受苦,后来我便派人去捞了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