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席毗罗问道,紧紧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。
“还有什么?父亲直接问吧,这几日事情多,孩儿一时间哪里记得起来。”
“那日,西阳郡公宇文温在大牢里,差点给人阉了,是你做的么?”
“是啊。”席胜干净利落的答道,表情轻松,似乎所说的是一件小事。
“混账!”席毗罗骂道,一拳砸在书案上,将其直接砸成两截,“你以为这是小事?要是给人知道了,就算为父去求情,丞相也饶不了你!”
“他们没有证据!”席胜答道,迎着父亲的目光对视着,“他们不可能找得到证据!”
“没证据?你以为没证据宇文温就不敢动手了?嗯!!”席毗罗咆哮着,如同一头暴怒的老虎,盯着面前瑟瑟抖的猎物。
“他要敢动手就来啊!若是孩儿被他害了性命,请父亲为孩儿报仇!”
“你...”席毗罗气得话都说不下去,抬手指着次子片刻却又无奈的放下,“没有证据,你以为丞相心里就不明白了?”
“不是没有伤到人么,那几个废物!”席胜冷笑着,“丞相要是看我不顺眼,那我就负荆请罪,去给那姓宇文的抽上几十鞭出气!”
“越说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