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温见着陈佛智如此模样,继续难:“冯太守说过的,无风不起浪,当年陈霸先和令堂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这也很有可能嘛!”
“不对啊,看陈使君年纪,怕是陈霸先去世数年后才出生...嗨,反正都姓陈,无所谓的,难怪陈使君要为陈国尽忠,连战象都带来了,你那便宜堂侄陈叔宝,想来…”
“呜啊!!”陈佛智如同一头暴怒的老虎,猛地向宇文温冲去,几个士兵奋力拦截都差点拦不住,扯手抱腰绊腿才将其制服。
“怎么?不服?无风不起浪哟!”
“胡说,这都是胡说!”陈佛智咆哮着,不停的挣扎,双目红,狠狠地盯着宇文温,如果目光可以杀人,那他就已经杀了宇文温无数遍。。
“胡说?寡人都被说成嗜吃人肉、强抢民女的恶鬼,这种流言你们说起来朗朗上口,现在被人消遣,就知道痛了!”
宇文温冷笑着,继续放炮:“冯暄!你知道外边怎么传你们冯家么?你父亲冯仆年纪轻轻就死了,人家都说是死在女人肚皮上!”
“还有人传,说你们三兄弟其实是冯仆的同产弟!你们是冼夫人和偷人私通生出来的!冯仆是知道真相后被气死的!”
冯暄听到这里气得面色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