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,嚎叫着不停挣扎,这种话不但侮辱了他们兄弟三人和先父,还侮辱了祖母,无论是谁这样说,他即便打不过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。
“骂,就知道骂,两个大男人,却如长舌妇般喜欢嚼舌,到处传谣言!祖宗的脸面,都让你们两个丢尽了!”
宇文温起身上前,一把将冯暄扯住,如同扯着一只小鸡:“废物!你们的小心思 以为寡人不知道?不就是想割据岭南称王么?什么保境安民,呸!”
“就靠你们手下那一群歪瓜裂枣也想当皇帝?哈哈哈哈!”
“冯冼氏、陈氏、还有那个宁氏,三个豪族关起门来当山大王,每日里搂着几个村姑,坐在小院子里,抠着脚摇着大蒲扇,和几个家仆玩面南称朕的把戏,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你们当然不觉得丢人,可你们祖宗觉得丢人!”
宇文温火力全开,骂得冯暄和陈佛智低头看地无言以对,一旁的崔达拏第一次见识到宇文温开骂时的功力,只觉得大开眼界。
见着天色渐晚,他干咳一声提醒:“大王,天色...”
“滚!”
崔达拏听得这个“滚”字,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,宇文温居然让他“滚”,这和当众打耳光没有区别,正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