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乱传!”
随后向大家招呼:“来来来,继续吃酒,吃酒。”
窦建德打圆场,不再提什么“金矿”,其他人识相,当做没听见,刘黑闼和窦建德是打小的交情,不能不给面子,也不言语,闷头喝酒。
他自幼家贫,缺吃少穿,看着大户人家的豪奴都人模狗样,心中愤愤不平,琢磨着有朝一日,也要做那人上人,奈何不得门路。
做买卖,一没本钱二不会伺候人;做伙计,受不得那气;赌钱,运气那叫差;也就拦路打劫什么的来钱快。
特别是永济渠通航后,运河上那来来往往的船只,就是一只只肥羊。
但这偏门买卖现在可不好做,且不说镖队,寻常商队的护卫一个比一个凶残,下手真的狠辣,刘黑闼这几年四处奔波,没混出什么名堂来。
如今见着当年比自己还惨的郑二驴出人头地,刘黑闼真是羡慕,却没怎么嫉妒,毕竟这是人家用命换来的,他服气,结果被人当做贼来防,真是想想就窝火。
郑宝枝见着刘黑闼闷闷不乐的模样,不由得有些尴尬,向窦建德说道:“哎,阿兄,不是咱缺心眼,这澳州可真不是什么好去处,天远地远的...”
“咱虽说如今做起了澳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