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货买卖,又要挖矿,得在家乡招人去澳洲帮忙,但不好招相识之人去那熬,这万一熬出有个三长两短,咱哪有脸回来...”
“那是、那是....”
窦建德附和着,未曾料刘黑闼把酒杯一扔:“屁!狗屁的澳州不是好去处!”
不顾窦建德劝阻,刘黑闼嚷嚷起来:“这几年,咱跑船,去了永济渠沿岸许多地方,眼见着皮货店里澳州鳄鱼皮、硕鼠皮越来越多,进货的商贾一个两个跟不要钱似的抢,你说澳州荒凉?”
“澳州鳄鱼皮那叫一个难看,却贵得跟镶金似的,那硕鼠..袋鼠皮又多得跟随便捡似的,澳州荒凉的话这皮货从哪来的?你们从土人身上扒的?”
“一个两个都说澳州苦,凶险,然后不停的运来皮货,还跑回来招人,糊弄谁呢!”
窦建德见着刘黑闼的火爆脾气上来了,场面十分难看,想要打圆场,却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看向郑宝枝,给其找个台阶下:
“宝枝,你是‘南羊’的船主,若是事关机密,还是莫要说了吧。”
郑宝枝叹了口气:“哎,这也不算啥机密,只是那鬼地方真的苦,咱若招了相识的乡亲去哪里吃苦,日后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