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中数千年不倒,可见其质地坚硬。”
那吏员和杜淹很熟,所以相互间称兄道弟:“这质地坚硬,不是说猛炸药炸不开,问题是炸断之后,整座山倒在河里,搞不好就如滚水坝挡在河道上一般。“
“届时水位上涨,沿岸地区受灾不说,日后再想将其炸碎,可山体都倒在河里,又如何炸得了?”
“呃....那先把水面上的山体炸碎,将碎石运走,如此一来不就安全许多?”
“说得没错,问题是如何将碎石运走?这炸药一炸,碎石到处乱飞,滚落山脚就直接入河,届时谁也说不准会有多少大块碎石堆积在河中,所以一直都在琢磨应对之策。”
杜淹闻言默默点头,他在南中,参与主持东川铜矿的大开采,自然就要用猛炸药开山修路,以便人员物资进出,炸开的碎石滚落山脚,可以从容处理,但落到河里,就只能祈祷碎石被河水冲走而不是堆积起来。
砥柱之险,如鲠在喉,能解决的人,必然前途大好,但这功劳可不是那么好拿的。
他在思 索,那吏员继续说着:“还有,莫要以为砥柱之险只是那突出水面的山峰,实际上砥柱山周围、河面以下,还有暗礁,与砥柱山一道使得河水形成三股激流,形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