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构成砥柱之险。”
“不仅如此,砥柱下游,百余里河段,激流险滩不断,舟行其上,依旧险象环生,如今也只有火轮船能从容航行,若炸了砥柱山,碎石为河水冲走,堆积在下游险滩之中,是否会影响河道航运,仍未有定论。”
几位议论着砥柱之险,不远处靠在码头上的一艘火轮船,维护完蒸汽锅炉的船员们,跑到甲板上透气。
身着工作服的武士彟,一身煤灰,面上也是如此,直接坐在甲板上,靠着船帮休息,他现在还是技术学校的学生,如今是实习,跟船往来并州晋阳和关中渭口,忙得不行。
机舱里很吵,无论是锅炉工还是技术员,说话时都不得不扯着嗓子喊,久而久之,都变成了大嗓门,又因为工作环境很吵,所以武士彟和同事的听力多少都受到一些影响。
没办法,干这行就是这样,火轮船的动力装置很复杂,一般人学不来,所以能够成为技术员,待遇都是不错的。
看在钱的份上,耳背些也无所谓了。
如今是盛夏,烈日当空,但比起高温的机舱,甲板上反倒凉爽一些,武士彟感受着“凉风拂面”,看着码头上的蒸汽起重机往船里货舱吊装货箱。
他工作的货船,从晋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