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有些关切的说:
“兄长某要劳累过度,保重身体。”
“无妨,为兄好得很!”宇文化及笑道,说话中气不足,面上却泛起病态的红晕,让宇文士及见了愈发担心。
兄弟俩就在院子边上凉亭里坐下,说着家事。
宇文化及有妻儿,也在碻磝,此时却不见踪影,这让宇文士及有些纳闷,却不好问嫂嫂和侄儿为何不在此处。
宇文士及向兄长说起长安家中情况,兄弟俩的父亲宇文述,年初刚随军讨伐吐谷浑,如今在京为官,虽然上了年纪,却身子硬朗,气色不错。
结果反倒是长子宇文化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看样子,极大可能先父而去。
宇文士及对此十分担心,却不好多嘴,兄长肯定是患病了,但具体患的什么病,请了名医来看,却说不清楚。
“今日为兄给你接风洗尘,特地准备了一道美食。”宇文化及说完,拍拍手,不一会数名仆人过来,提着已经生好火的炉子,还有厨具、餐具等物品。
仆人将一个水壶放在炉子上烧,壶中的汤水应该是已经提前烧过,不一会便有热气从水壶嘴冒出来,散发着淡淡香味。
宇文士及见一人牵着头驴走进来,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