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只春天的小鸟,有吃有穿的日子真好,这多亏苏师兄,回山后,自己也要让他教授自己隐语。
不觉间,走进一条弯曲的窄巷,远远看见一个老人趴在地上呻吟,一袋栗米散落一地,老人手扶着腿默默垂泪。
荆尚赶紧快步上前,将老人小心翼翼扶起,老人一脸感动道,“老朽走得匆忙,不想拐了腿,这位小哥,老朽家在不远,可否送老朽回家,必有酬谢。”
“老丈,何须客气?尊老敬贤,是小子分内之事。”荆尚拱手正色说道。
他将那袋栗米收拾好,连同自己那袋炊饼拴在左右两腰上,然后背起老丈,按照老丈指引的方向蹒跚而去。
走了大约半刻种,就在荆尚累得快虚脱时,终于在一处破旧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,进了院门,荆尚鼻子有些发酸,里面寂静无声,院子里是一地荒草。
看来这是个孤寡老人。
扶着老人在内堂坐下,一张残破的蜘蛛网在头顶上被风吹得晃荡,他解下腰畔那一小袋栗米,老人哆哆嗦嗦去怀里掏钱,立刻被荆尚制止,老人谢不绝口。
正想拔腿走人,老人急忙扯住荆尚袖子道,“小兄弟莫走,既然不肯收钱,那一定要喝一碗老朽自酿的米酒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