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脸期待之色,荆尚拱手一礼,笑道,“那就多谢老丈了!”
酒坛就在案几上,老丈亲自颤颤巍巍地给荆尚倒了一碗,醇香扑鼻,荆尚别看年纪小,但作为燕人,酒量却是比苏秦等成年男子还大,接过连干了三碗。
看得老汉是目瞪口呆。
可荆尚还是低估了齐国米酒的后劲,结果不知不觉间,眼皮子开始打架,他竟然趴在案几上沉沉睡了过去。
一醒来,已是日上半杆,她赶紧擦擦口水,向一直在旁守候的老者说声抱歉,提起装炊饼的布袋走到门边,突又返回,将自己身上卖饼剩下的近百刀币,都捧到老者的手心里,然后小跑离去。
……
气喘吁吁地来到学府大街摆摊的老地方,就见张仪和田东二人,站在原地引颈眺望,都是一脸焦急之色。
看见荆尚回来,都大松一口气!
“你怎么才来?我们还以为你掉到粪坑里去了。”张仪板着脸呵斥。
突然他鼻子耸动,“好哇,你小子偷偷去喝酒了,怪不得啊?”
田东也皱眉把脸凑了过来,作为大师兄,自己可不由着小师弟胡来。
荆尚小脸涨红,手忙脚乱地把事情经过,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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