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太好了!”
“这是老夫这一年来听到的最好消息,来来来,满饮此樽!”
太师甘龙亲自给坐在对面的杜挚将酒斟满,自己迫不及待的先灌了一口,边咳边笑着说,“这酒是老夫平时最舍不得的,今天便宜杜老弟了!”
杜挚微笑着,将酒一饮而尽,不禁拍着按几赞道,“此酒既有秦酒的甘洌,又有楚酒的绵柔,果然是千古佳酿,小弟今日定要一醉方休。”
一听这话,甘龙立刻将他手中的酒樽抢了过来,眯着眼睛笑道,“杜老弟,你可不能喝醉,老夫参商鞅的秦章,还要你来代笔!”
杜挚微微一笑,“太师有所不知,喝得半醉写字,其实才是最妙,小弟最好的书法都是喝酒之后写成。”
甘龙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,“杜贤弟,兹事体大,容不得半点大意,这样吧,你写好之后,老夫把这坛仅存的送给你了,让你喝个够!”
杜挚一拍桌子,“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,请太师拿笔砚来,我就在这案上写就,把这张奏章下酒!”
“妙极妙极,”甘龙立刻吩咐下人将将笔墨和砚台还有一卷空白的竹简,呈放在了餐桌上。
杜挚提起毛笔,在砚台上微微点了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