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两半。
接着,就是一通撕扯,两张好好的画,连同宣纸,一并被撕成了碎片。
揉了几揉,变成了两颗纸球,被随手一丢,精准的落入垃圾筐中。
扔东西的动作都这么行如流水,真不知道死在他们手里的画,究竟有多少张了。
我不解道:“你们俩画的不是挺好的吗,干嘛好端端的扯了?”
杜威摇头道:“不行,不行,这个不合格,画的不精准。”
霍尔大师道:“不行,不行,这个不合格,画的少细节。”
这说话的风格,简直一模一样,我都怀疑,他们俩是不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。
撕掉亲手的作品,杜威和霍尔又投入再次作画的状态中。
于是,画面就陷入了一个类似死循环的情景:俩老头作画,俩老头撕画,俩老头再作画,俩老头再撕画......
一晃数个小时过去了,我不知道这俩老家伙是怎么想的,反正始终保持一种坐姿的我,是感觉到累屁了。
看了看表,已经临近中午,我商量道:“喂,我说二位,我们先吃个饭,休息一下行不行?”
俩老头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耳中,仍旧手腕晃动,唰唰唰画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