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。
十几分钟后，画笔一收，俩老头眉头紧锁，苦思数秒，突然拽着画纸两端，刺啦一声，又给扯了。
我额头黑线，十分无奈：“又来了。”
然后，在他们正打算再次作画的空档，将手臂收了回来。
这一收手臂，俩老头总算是回过神儿来。
“你干嘛？”杜威恍惚道。
霍尔大师也先是恍惚的看了我一眼，不过随即，他就反应了过来，笑眯眯道：“你是要去方便一下吗？”
“方便自然是要方便一下，不过......”我指了指头顶上的表：“你们看看，这都几点了，我们是不是该去吃点午餐了啊？”
俩老头动作一致的看了看表，这才恢复了他俩往日的姿态。
杜威咳嗽一声，道：“是该吃饭了。”
霍尔大师问杜威，道：“老地方？”
杜威想了想，转向我，道：“去老地方吃，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老地方？”我不解。
“老地方就是老地方”杜威道。
“没错，就是老地方”霍尔大师也道。
俩老头相视一笑。
我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