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莫不是在讥讽于我吗?”
林河连连摇头:“您别误会,小人没有这个胆量,更没这个必要。”
陈邦彦道:“究竟如何,速速说来,若是说不出什么来,休要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林河道:“其实法子很简单,您索性把整个香港岛都租给我们,租期就三十年吧,第一年五万两,以后每三天定一次租金,而那些缙绅的商铺想要租地,就要朝我们租了,和衙门就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“那他们要合伙朝你们施压呢?”陈邦彦问。
林河笑了:“咱们先签好契书,堂堂两广总督总不能不认账,而如果对我们施压,我们就把契书给他们看,一年五万两,我们总不能赔本吧,让他们去找衙门。而衙门大可以说,钱都花了,总不能退吧,把这责任当猪尿泡踢,你踢给我,我踢给你就是了。”
陈邦彦感觉大为有理,但是很快眉头微皱:“总不能一直相互推诿吧,若是商贸不兴,你也不怕你们大掌柜怪罪?”
林河抱拳道:“这您就不用操心了,这通番的买卖最是赚钱,上个月上岸开设店铺的,哪个赚的银子不是以千计数,很快他们就发现,与赚的钱相比,租金实在是不值一提,等大家习惯了交租金,那么提高租金也就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