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问题了。”
林河在县衙与陈邦彦商议到了深夜,许多细节上的问题争执不下,但是林河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,因为他很明白,这件事涉及到的是两广诸多缙绅的利益,莫要说他陈邦彦,就是两广总督沈犹龙也不敢轻易决断,但林河也明白,沈犹龙和陈邦彦不过是碍于文人的颜面和朝廷官吏的威严,不好在租金问题上锱铢必较,既然自己愿意为其分担缙绅的压力,还提高了今年的租金收入,这件事已经八九不离十。
从县衙出来之后的林河直奔县城最好的酒楼望江楼,新安县令范世冲和一干衙署已经等待多时,林河到场之后把酒言欢,出手甚是大方,大小官吏纷纷乐在其中,而这类酒宴和贿赂林河这几个月做了几次了,也正因如此,新安县衙只是在岛上保持存在罢了,真正的行政权力渐渐落在了商社的手中。
来了一次新安,事情办的极为顺利,让林河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心情越发舒畅,想着回到船上该如何斟酌字句,好向万里之遥的李明勋汇报的时候,却忽然觉得轿子不动了,他掀开布帘,往外看去,清晨朦胧的街道上,十几个人把自己的轿子困住了。
“哪里来的狗东西,连县衙的轿子都敢拦,不要命了!”仆役大声喊道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