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,抢了我的报纸还给撕烂了!”那报童喊道。
治安官打量了一眼陈邦彦,发现他穿着倒也精致,面容不凡,想来也不是普通人,其中一个年长的看着陈邦彦,问:“从大陆来的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读书人?”治安官又问。
“哼!”陈邦彦整理了一下衣襟并未回答,但也算是默认了。
然而,让陈邦彦意外的是,包括治安官在内,周围的人全部哈哈大笑,继而品头论足起来。
“我就说,一般人哪里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,非得是大陆来的读书人不成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不光是孩子,茶楼的小二,街道的清洁工,还有那些码头上的夫子,无论谁说大明一句不是,就得和人啰嗦个没完,哈哈,这种笑话我看过很多次了。”
“似这等迂腐不堪的人,治安官大人,抓起来吧,给他九鞭子,或者扔到矿场搬三天砖头就老实了。”
治安官怒道:“住口!”
周围安静下来之后,治安官对陈邦彦道:“我知道你在大明那边是个老爷,兴许还是个官儿呢,但是在咱们台湾统统连屁都不算,你毁坏了这孩子的一张报纸,耽搁了他工作时间,需要赔付他报纸钱一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