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误工费一文,掏钱吧!”
治安官说着,晃了晃手里的绳索,这个时候,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男子走出来,劝说道:“先生,按照这般的法律便是如此,先生快快取钱,否则定然是要受皮肉之苦,社团治下土地,法律面前一律平等,对士绅并无优待,更没有刑不上大夫的规矩!”
“老夫便是要讲这个道理,普遍之下,国朝大事哪有能让愚民愚妇议论的?”陈邦彦喝道。
那青年男子连忙说道:“这里便是你说的那地方,人人皆可言,人人皆可论!来来来,治安官阁下,这两文钱是我替他垫付的,请勿要再行苛责了。”
治安官接过钱,掂量了一下,塞给了那报童,说道:“看在徐先生的面子上,便是饶了你,记着,这里不是大明,你在这块土地就要守我们的法律,你非我社团治下之民,若有违反,可是要加倍处罚的!”
“听你话音,应当是山东人士,乡音仍重,应当在东番没待几年,应该是登莱之乱时候从山东逃来的吧。”陈邦彦压下怒火,问道。
治安官道:“你这老儿倒是乖觉,实话告诉你,我崇祯十六年时候自登州坐船来的。”
“既是大明之民,为何口口声声说这是你们的土地你们的法律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