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了赵家便宜。
“文廷,当初大哥不是说好了,让你去台北深造的,盘缠都是让人送去了,怎么就没去成呢,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。”赵志义小心问道。
“能出什么岔子,你莫要为他开脱!”赵志极喝道。
赵文廷笑了笑:“父亲可莫要这么说,这次东南科考的第七名原本也是保送国立大学的,可政审的时候出了问题,几次审查,他都说叔父死在了云南,但入学严审,却是发现他那叔父如今在山东为官,去年还因为在马政上有功,伪清朝廷给了嘉奖呢。一查出来,深造是不可能了,现有的学历,哦,也就是功名也被革除了。”
“莫不是........莫不是你也.......。”赵志极眼睛瞪大,但是怎么想,家里都是想不出一个投效满清的。
“父亲莫要误会,孩儿的政审绝无问题,要不然也进不了福建税务局。”赵文廷不无骄傲的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没有去台北,若是盘缠不够,你再行知会一声便是了,便是变卖祖产。”赵志义也是急了。
赵文廷笑了笑:“父亲生气,便是因为我未曾去台北深造吗?”
“出了这事,还有什么事值得为父生气?”赵志极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