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廷道:“父亲容禀,孩儿之所以忤逆您的意思 ,执意为官,是因为今年去不去台北深造,都无伤大雅,相反,不去还有不少益处。”
“胡说,你去台北,两年便是成为进士,似你这等走为官之途的,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,丢了这次机会,便是要再考,平白耽搁一年的时间,就算再考,下一次你还能以解元身份去吗?
也是祖宗保佑,新朝恩典,许我东南士子科考三次,每次皆有国立大学名额上百,若是像海外各地那般,成绩出来后,入学何处还要各学校决断,你这辈子便是彻底完了。”赵志极说道。
赵文廷却不曾想父亲两耳不闻窗外事,却对合众国的考试制度已经有了这般深入的了解,但他也不意辩解,只是说:“父亲,儿子虽然现在为官,但过上两年,便是要去国立大学了。”
“什么?”赵志极满脸不解。
赵文廷生怕他胡思 乱想说道:“父亲,新朝体制,不仅士子可考试入学,为官者中优秀之辈,也可以入学进修,孩儿蒙何文瑞长官青睐,已然获得这个资格,先于税务局工作,两年后进修国立大学,再行出仕合众国税务总局。”
“进修?还有这等善策?”赵志极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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