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数千万子民的重托,如何能轻言放弃!”酒井忠胜抱住了德川家纲的大腿。
一旁的武士低声说道:“殿下,在下......在下有一件事要说。”
“这个时候了,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呢,说吧,让我听听还有什么坏消息。”德川家纲盘腿坐在了地上。
那武士道:“殿下,中国方面派遣了使者前来,说是休战和谈,但是却被忠秋殿下扣押了.......。”
“春安,你敢出卖我!”阿部忠秋吼道。
那武士本是阿部忠秋的下属,他说道:“武士者,忠字当先,忠秋殿下隐瞒不报,是对将军不忠,在下岂能坐视,然,在下揭发主上,亦是对忠秋殿下不忠.........。”
话没有说完,名为春安的武士已经拔刀刺入小腹,横切一刀,倒卧在了地上,没了气息。
德川家纲抱住春安,终于哭了起来,酒井忠胜喝道:“阿部忠秋,你要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叛逆吗?”
阿部家的军队在关原一战中折损了大半,他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弟弟都死在了战场上,阿部忠秋与倒幕军的恨不可调和,阿部忠秋一摆手,说:“把那个使者带来吧。”
“殿下,忠秋.......忠秋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