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阿部忠秋盘腿坐在地上,拔出了佩刀,却是被德川家纲徒手握住,德川家纲双眸血红,说:“忠秋殿下,败退至斯,幕府之中无人不该死,但如果有人要为此切腹的话,是我,而不是你,日本已经失去了春安这等豪杰,还能再失去你吗?”
后藤小五郎走进殿内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主仆抱在一起的画面,他是阿海派遣来的使者,此时满脸血污,身上全是瘀伤,在阿部忠秋那里,他吃了很多苦头,但此时此刻,他腰杆笔直,毫无惧色。
“请坐吧,想不到又一次见到你,上一次没有询问你的名字,请问如何称呼?”德川家纲说道。
小五郎道:“在下后藤小五郎。”
“你是信诚殿下的何人?”酒井忠胜问道。
“在下乃是信诚殿下义子。”小五郎道。
幕府的这些高层微微点头,也只有义子才有后藤这类正常的姓氏和小五郎这等底层的名字。
德川家纲端了一杯泉水放在了小五郎面前:“很遗憾,只有这些招待了。”
“相比上一次,好多了。”小五郎一饮而尽,上一次,他在大垣城以激将之法激幕府军疾行赶至关原,那一次他是被绑缚,跪着的,这一次,可以和天上人儿般的征夷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