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玛不能改变的,不然招抚这件事就告吹了,如今的常阿岱只想着获得实际利益罢了,越多越好。
袁凯文微笑说道:“如今元首尚未御极称帝,所以我合众国尚未有爵位制度,因为尔父暂且担当赫图阿拉将军,为吉林将军副手职,吉林绥靖公署区的品级与一级行政区类,尔父品级已经不算低了。
至于所封土地、资产和领民,便是看尔父在盛京的表现了,做的越好,自然封赏越多,若是满达海真有忠心,诚心降服,便是如你满洲早年那般,做一旗主王爷也是等闲。”
常阿岱点头,算是完全明白了,但是他恍然间认识到一个问题,那就是此前得到的一切恩裳都是与自家有关,却没有涉及盛京中的其他势力,特别是那些与满达海一起请降的关外八旗的军官们。
当常阿岱问起这件事的时候,袁凯文并没有解释,而是拿出一封密信递给常阿岱,说道:“待回了盛京城,交由满达海,他便是会全然明白的。”
常阿岱只得收好这封信,二人离开青岛,在登州上船,不过六日功夫便是抵达了盛京城下,此时裴成义已经率领第六军主力在盛京城下扎下大营,盛京北门已经环列了几十门重炮,只要开打,那便是可以击垮城墙,但常阿岱却是视若无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