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咱们还是想法子向新朝求抚投诚呀。”
“哎呀,怎么求抚投诚,当初满清与东番并立,本王就想投诚,奈何东番贼咬定本王为汉奸族贼,就连巴蜀一地都不肯实封,如今是本王协助钱、洪二人再立朱明,与东番对抗,却是得了一个明清俱灭的下场,反而搭上了我平西藩近两万精锐,东番没了牵制,如何还肯轻易饶过?”吴三桂又是懊悔又是痛恨。
夏国相道:“王爷,这个时候,可不能条件太高,像是那‘爵同晋王、位比元老’的想法万万不可再有,此刻投诚倒也不算晚,而新朝虽说灭了明清,但二帝都未杀,更何况您呢?末将看,咱们手中全有川陕,半掌黔湘,这就是谈判的筹码,另外,朱明皇室半在王爷之手,李明勋称帝之心,昭然若揭,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呢?
依着末将看,新朝倒也不是不能接纳咱们平西藩,关键是看咱们要什么条件。”
吴三桂听了这话,略微安静下来,在签押房里走来走去,转了几圈,问道:“国相,你说,咱们手中这些筹码,能要什么条件?”
“封藩封爵自然是不敢想,但让咱们平西藩弟兄,全身而退,解甲巴蜀总归没有问题吧。”夏国相说道。
吴三桂犹有不甘,说道:“那满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