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、岳乐、济度,不是都得实封了么?封我们几个州府,哪怕是镇守几个土司,也当是可以吧。”
“这......这倒也算过分,方先生,您说呢?”夏国相把难题踢给了方光琛。
方光琛正色问道:“王爷想得清王之实封,不知可有清王之决绝?”
“这.......。”吴三桂不解。
方光琛道:“岳乐在东南,先献浙江一省,又为新朝筹划江南,军功彰显,如今朱明满清俱灭,王爷这军功是着落在藏地还是缅甸呢?怕都是有心无力吧!那便看满达海与济度,这二人倒是颇为相仿,都是出卖本族利益,换来的富贵,满达海在辽东卖了关外八旗,不过才得一县之赏,济度在京城为新朝把大半满洲一网打尽,也不过实封关外一隅,可见,二人是献全族而保一家,二王富贵,而全族为奴,若着落在王爷身上,卖了川陕的士绅地主,倒也不心疼,可巴蜀那些藩下子弟呢,几十万藩下子弟,不知王爷舍得舍不得呢?”
“这........,方先生,满清三王投诚,都是山穷水尽之时,现在平西藩实力尚在,何曾到了那个地步?”吴三桂诧异了。
方光琛微微一笑:“新朝也是明白,所以便强攻陕西,以新朝陆军之武力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