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灿出身贫寒,对朝鲜两班多有憎恶,他问道:“若大人有嫌恶之人,也可开具一份名单,借机处置也就是了。”
“那倒是不必,但你记着,这次惩治西国权奸,要罪责全族,犯官及其家属,一并解押京城,交由帝国审问定罪,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解押十万人来。”李德灿说道。
常阿岱被这个数量吓了一大跳,就算把西国的两班一网打尽,怕也凑不出这些人来,更不要说这次是拉拢武班清理文班,就是祸及全族,也难凑齐,他很是不解,眼前这位说到底也是朝鲜人,什么深仇大恨,让他兴如此大狱,常阿岱道:“大人,十万人实在是太多了,怕是连坐全族,外加奴仆也是不够呀,最后或许会牵连佃户之流。”
“若是那样就更好了,那些两班贵人和奴仆只能当两条腿的牲口用,佃户都比他们有用。”李德灿笑道。
见常阿岱依旧不解,李德灿说道:“实话告诉你,这十万人是给云中绥靖区要的,你可莫要忘了,内藩礼制和绥靖法令上,事是云中许将军做的,功劳却是你我的,说白了,咱们是摘了许将军和侍从室的桃子,许将军人脉深厚,无论如何不好得罪,如今他绥靖云中,屯粮垦荒,正缺人少,既然在朝鲜一事上有机会,便为其筹谋一二,也算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