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情,懂了吗?”
“明白了,这样许将军非但不会怨您,还会感激您。”常阿岱击掌而赞。
“你到是乖觉,许家是帝国新贵,军政两届都是煊赫,非你我这种人家可以招惹的,我虽是他许汉风的上官,却也给他留足情面,才不会招惹是非呀。”李德灿颇为无奈的说道,继而问:“你今日到我家中来,不会只为了公事吧。”
常阿岱尴尬一笑,说道:“按规矩,内藩旗主分为三批,两年一轮换,在京中效力,下官父亲不想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,所以下官想在您这里求个饶,能否宽限一届,下一届再择家父?”
“尔父不是一直在京城效力吗?”
李德灿知道,理藩院这边是草业初创,什么规矩都没有,但凡立规矩,就要用人受罚,显然,第一届旗主就是蹚道的,危险重重,但李德灿也知道,满达海这几个月都在京中,听闻还得宫中召见了几次,怎么会害怕呢?
“家父倒是不怕初来乍到惹出麻烦,是想着回到封地,整顿军备,来年征伐漠北,也好在军前效力呀。”常阿岱老实说道。
“也罢,也罢,既是为战事考虑,我也不多说什么了,怕是尔父不仅不想职守第一届,心里还有了人选吧?”李德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