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何鲁这几人眼生得很,而且他们还都是普通百姓的打扮。
刘秀笑了笑,向何鲁摆摆手,说道:“何先生,这位是尚书令谢尚书。”说着,他又介绍何鲁道:“这位便是谢尚书想见的颍川粮商,何鲁何先生!”
谢躬转头看向何鲁,上下打量他一番,幽幽说道:“何鲁?以前从未听说颍川有何先生这么一位大粮商,不知何先生贩卖的这些粮食,都是从哪弄来的?”“
这和你谢尚书有关系吗?”没等何鲁说话,坐在一旁的吴汉嗤笑出声,说道:“何先生是粮商,不偷不抢,就愿意来到河北,就愿意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粮食白白赠予我军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这
么多的粮食,又哪里是一个普通粮商能囤积下来的,能囤积这么多粮食的粮商,又岂能是默默无名之辈?此
事,里里外外都透着蹊跷。谢躬对刘秀说道:“武信侯,这位何先生,行驶诡谲,其中恐怕另有隐情,我想带他回营,查问一二。”
何鲁闻言,脸色顿是一变,急忙看向刘秀。刘秀淡然一笑,慢悠悠地说道:“谢尚书有什么问题,不必问何先生,尽管问我就是。”谢
躬莫名其妙地扬起眉毛。刘秀含笑说道:“何先生一直都是我的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