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听
闻这话,谢躬先是愣了一下,紧接着,他恍然大悟。
难怪颍川会突然出现何鲁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粮商,原来他是刘秀的属下,看来,刘秀早就开始在颍川布局了,他这是想干什么?
谢躬微微眯了下眼睛,沉默片刻,问道:“武信侯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刘
秀与他对视片刻,笑了,向在场众人挥了下手。见状,人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形,临走出营帐前,皆狠狠瞪了谢躬一眼。等
人们都出了中军帐,刘秀淡然说道:“谢尚书有什么话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武信侯早就通知了颍川的属下,运送粮食到河北。”谢躬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刘秀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这么简单的问题,他懒着回答。谢
躬继续说道:“既然武信侯明明已经从颍川的属下那里征调到了粮食,为何还要向下官借粮?”刘
秀笑了,乐呵呵地反问道:“谢尚书以为呢?”“
武信侯是笃定了我不会借粮。”
刘秀但笑未语。谢躬大声说道:“武信侯是一心想让我来做这个恶人!”
“哈哈!”刘秀闻言大笑,反问道:“谢尚书自己不是也想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