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目光涣散地看着邓晨,一言未发。
邓晨继续说道:“那名女子,正是大司马的夫人,也是大司马最喜爱的女子。
大司马是什么样的人,相信你也了解一些,你伤了他最心爱的女子,你想想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?
只有你想不到手段,没有他用不到手段。”
终于把银针全部拔出,他将银针擦拭干净,放回到皮囊里。
然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狱卒,说道:“取一件长衫来!”
狱卒连忙答应一声,快步走了出去,时间不长,他提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回来,毕恭毕敬地递给邓晨,说道:“大人!”
邓晨接过来,将长袍盖在田兰青的身上,说道:“这里是廷尉狱,酷刑之下,你早晚都要招供,与其受尽折磨和羞辱招供,不如早点说清楚的好。”
田兰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,她的身子抖动的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了,她声音虚弱地说道:“该说的,我刚才都说了。”
刚才邓晨就在刑房外面,听得很清楚。
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是说,没有人指使你们。”
“是!”
“这次的行刺,是你们自发的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