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刘秀该死!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不凭什么,我就是敢这么说!”
邓晨耸耸肩,说道:“你连天子都敢行刺,我并不怀疑你的胆量。
你能扛住这么久还未招供,已经很不容易了,不过,你认为你的那些同伴,也能和你一样扛得住吗?”
他这话,让田兰青脸色一变,充满狐疑地看着邓晨。
邓晨淡然一笑,说道:“该说的,不该说的,他们都说了,能一直坚持到现在的,只有你,哦,对了,还有一个,叫什么胡永!”
田兰青的眼神 不再那么坚定,闪过一抹慌乱。
邓晨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不过他也坚持不了太久,离招供不远了。”
他抬手整了整田兰青身上的袍子,让袍子裹紧一些,柔声说道:“现在我来审你,是你的一次机会,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,等会换成大司马继续来审你,那么,恐怕没人知道你要经受什么,或许,这里的所有刑具,大司马都会在你的身上逐一用一遍。
你真的想这样吗?”
水滴顺着田兰青的脸颊向下滴淌。
邓晨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