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他,又有谁敢来收了你?
所以在这些年里,你连选择别人的机会都没有多少,只能等待最后的赌博结局。每每想到这里,在下就觉得甚为可怜!”
赵三姐儿站了起来,蹙起眉头都快哭了,没精打采的说:“范公子少待,奴家去去就来。”
怎么又走了?范弘道莫名其妙,难道她不该是被自己的缜密分析所折服,然后纳头便拜,恳请自己出主意吗?
当红的姑娘暂时退了下去,老鸨子就凑了上来陪着说话,总不能叫客人闲着,这也是待客之道。
只听这老鸨子絮絮叨叨的说:“我家三姑娘对范公子你有意思,施展了很多小手段给你。例如刚才我家姑娘叫你一声小冤家,你无动于衷;
我家姑娘又撒撒娇,找你求诗,你胡乱应付;后来我家姑娘要与你谈论情爱,你却屡屡扯起别的男人。
最后我家姑娘主动邀请你酒席,你还没完没了的不解风情。老身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客人,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啊?范弘道回忆起来,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,自己刚才沉浸于滔滔雄辩和逻辑分析中不能自拔,根本没意识到美人的细腻心思。
也难怪赵姑娘气呼呼的离开了,敢情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