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施展的勾人小手段不敏感,毫无回应和互动的缘故,让姑娘产生了挫败感。
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己不解风情,那样太没面子,只装楞充傻的反问道:“这有什么不对么?”
“我家姑娘不敢说天姿国色,但也是花容玉貌。凡是进了这个门的,没有不是冲着我家姑娘美色来的,只是我家姑娘挑剔客人,并非谁都接待。眼下老身就想问一句,范公子到底是为什么来的?”
范弘道露出暖人的笑容,做温润如玉状:“在下想着与赵姑娘谈谈人生,再谈谈理想,正所谓坐而论道也。”
呃,惯是能说会道、八面玲珑的老鸨子此时也卡壳了,几乎脱口而出一句“你没毛病吧”?跑到这儿谈人生谈理想,吃多了还是喝多了?
范弘道继续说:“怎么?在下刚才那些话,说的不对?赵姑娘如今面临的状况,当真没有忧患?将那李大人视为终身归宿,就真的万事无忧?”
老鸨子回过神来,猛然拍了拍大腿,“哎哟,范公子真是老实君子,但是就算明知道这样,又能如何呢?我们做这行的,谁不明白这些道理,早就习惯了而已。
古人也说过,今朝有酒今朝醉,今天就不要想明天的日子,先抓住今天的快乐才是。再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