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偿失的。
申用懋又说了一段陈年旧事:“王凤洲公与当年首辅徐阶关系亲密,但却与江陵张相公不睦。所以张相公当国时,王凤洲公被打发到了南京去养老,十几年不能回京师。
你应该清楚,家父实际上算是张相公提携起来的,王凤洲公向来是恃才傲物的性子,自然也就看不上家父。”
对申用懋这些话,范弘道信了,点头道:“听说这位王老大人心胸并不算宽阔,如此倒也正常。”
“不要以为跟你没关系!”申大公子终于说到了正题:“随着科举兴盛,读书人都倾向于走科举道路,不喜欢学校进修。国子监近些年来在官场中的地位越发底下,自身也萎靡不振。
大概国子监那边也想借着王凤洲公坐镇的时机,提振一下士气和声望,所以才有让王凤洲公考校入监生员的说法。
而且只要王凤洲公还在京师述职待命,大概就会一直住在国子监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还打算撞上去不成?”
范弘道脸色发苦,自己去上个学而已,也能被朝廷大形势牵连到?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“这不至于吧?”
申大公子难得看到范弘道愁眉苦脸,似乎有点幸灾乐祸:“怎么不至于?你自己也说了,他心胸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