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生,而王锡爵是大学士。申首辅为了拉拢一名大学士,从而放弃小小监生,也是应有之义。”
“如果连申首辅都抛弃你了,你还能如何?”朱术芳别有深意的问道。如果范弘道焦虑的无计可施,她就可以趁机往另一个方向引导。
范弘道傲然道:“还能如何?无需多虑,他们迟早会将我请回去!”
朱术芳没想到范弘道还能如此嘴硬,一时有点语塞,准备好的说辞被憋住放不出来。半晌才问道:“你如此有自信?不如听听我的说法?”
范弘道疑惑的问:“你有什么说法?”
朱术芳答道:“张居正之后,大明庙堂不只有一个权力中心了。只说朝廷,就有内阁、言官等势力纷争不停,而朝廷之外还有司礼监、东厂,都具有各自的权力。
既然你在朝廷大臣这里不吃香了,连申首辅都冷落你了,那你为什么不换一个活法?一个更被重视、也许更有前途的活法?”
换一个活法?除了读书人路子,还能换成什么活法?范弘道试探道:“莫非你想拉我一起去经商?但这绝不可能成为我的主业,不过我倒想向你推荐,崇文门外街区正有人卖店产,价格便宜量又足。”
朱术芳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