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,然后告诉我!”卡勒姆捏着墨穷的脸说道,他口中的上学,乃是送到当地帮会那里寄管,给邻居做出她每天都去上学的假象。
墨穷被捏着脸,但眼睛却看向一旁被掀翻的画板,以及被摔开的一盒蜡笔。
“说话啊!明天再这样,以后就不要想画画了!”卡勒姆见状,直接将画板上的一副蜡笔画扯下来,一下子撕了个粉碎。
墨穷很清楚,那副画是画着欧拉的亲生父母,欧拉不敢反抗,但也一直没有认命,始终想着找回家。
为了怕自己忘记父母的样子,就不停地画,不停地画。
而蜡笔与画板则是她配合卡勒姆的唯一要求。
“哭……给我哭!”联络器里响起易波的声音。
墨穷内心翻个白眼,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,嘴一瘪嘤嘤嘤起来。
卡勒姆却是直接一只手掐住墨穷的脖子把她微微提起来,虽然一点都不疼,但依旧把墨穷掐懵了。因为这力度足以让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受伤。
就见这家伙瞪着墨穷说道:“笑!给我笑!”
墨穷瞪着卡勒姆,憋红的小脸露出十分僵硬的笑容。
卡勒姆哼了一声,松开手走出卧室,顺带将房门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