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去领居家吃了点心和饮料,所以他连给欧拉准备晚餐都给省了。
“我真是醉了,我只要一哭,他就会打我是吗?”墨穷说道。
“嗯哼……”易波在麦里说道。
墨穷叹气,他知道卡勒姆在演戏,但依旧很窝火。刚才一番举动也是教官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:欧拉与卡勒姆没有合作的可能,他也不会对欧拉有任何帮助,乃是真正的敌人。如果不配合卡勒姆,她真的会被杀死,之前的力度再大一些,一个普通的女孩完全可以被拧断脖子。
倘若这这场任务中,被易波宣布:你被卡勒姆杀害。
那他的评分不用说,低得可怕。
“啧……”墨穷琼鼻微皱,摸了摸脖子,立刻爬向掀翻的画板。
不管是刚才卡勒姆摔打画板和蜡笔的举动有提示收容物的可能。还是这两样东西对欧拉极为重要。
墨穷此刻都要第一时间扑向那里。
拿起被撕掉的画,依稀可以看到稚嫩的画风,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木屋前,一左一右分别是父母。
虽说这画风让墨穷完全看不出欧拉的父母应该是什么样,但欧拉人设中不停的画,乃是在加深心中对父母模样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