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我,会说出什么屁话来,万一真惹怒了陈老道,那才真是灰溜溜的滚下山去了。
“陈道长,莫急,莫急。”我捏着老鼠茶宠,抛起又接住,再抛起又接住,那陈老道的眼睛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移动,却是欲言又止。若是出声阻拦,显得他小气,连个小茶宠都如此记挂在心,若是不阻止,这却是他心爱之物,被我如此颠来抛去,不由得忍着怒气又是重重哼了一声。
我见时机差不多了,单手托着茶宠将它送回到茶盘上。然后悠悠说道:“陈道长,您修行多年,也定时博学多识,晚辈看着鼠形茶宠不错,想起《诗经》中有诗一首,名曰“相鼠”,正是赞这老鼠的,晚辈在此诵读一下,请您品评”。
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
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
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。
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
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。
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
我一诵读完毕,陈老道和遁地孙都听得勃然色变,陈老道是气的,我明显借此讽刺他不懂待客礼仪,就如老鼠一般有皮无仪,有齿无止,有体无礼。
而遁地孙却是吓的,心里暗道:“完了,这下把陈老道得罪狠了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