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道长与孙集福的解释,虽然于情于理皆通,但我仍有不解的地方,于是,继续问道:“陈道长,既然崂山道派持有金炉图谱多年,而且,虽然被我师爷马丹阳盗走了,却留有拓本,不知,可否让我看下拓本或者给我说下金炉图谱的内容?”
我虽然在拜火教的寂静之塔看过金炉图谱,也听钟米娜说过,我师父卧底拜火教,就是为了带走这金炉图谱,可如今陈道长却说,金炉图谱本是崂山道派之物,不免让我难以接受,毕竟,从陈道长和钟米娜的口中,已经可以验证这东西跟我师爷马丹阳和我师父马自在都有关联,我不免要谨慎一些,所以,我没有对陈道长道出实情,而是先出言来试探他一下。
陈道长笑了一下:“掌门师兄说你是我派崂山雷击木的有缘人,临行前,着我和孙道兄,只要你有所要求,在不违背道门原则的情况下,都要尽量配合你,帮助你,”他边说话,边从后背的宝剑剑匣内,抽出一张白布,不注意的,会以为这是宝剑的垫层,用作宝剑防震或者擦拭用的绒布,哪知道,这居然会是金炉图谱的拓本。
“顿老弟我们相识多年,也不是外人,而且,得您引荐才结识苏小道友,所以,我们也不必避讳什么,请上前来一起观瞧”。陈道长边展开白布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