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章军国重事王熵的名字也赫然也列!
“御下不严,老臣难辞其咎,还请圣人免去臣职,以儆效尤。”
王熵没有在锦榻上落座,而是低着头站在殿中,象征正一品地位的七梁冠被他拿在手中,一付老实认错的态度。
“去,扶平章坐下。”谢氏摆了摆手吩咐道,两个御前女官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搀着王熵,将他半扶半按弄到了榻上。
“老臣惭愧无状。”
王熵无奈地任她们帮自己系好冠带,朝着上方一拱手。
“又不是你的府里,不过旁支子弟,打了你的招牌而已,要说错嘛,你们还是有的。”
不管是不是,王熵都不可能降罪,甚至连象征性的罚俸都不行,只有将他先排除出去,后面那些人才好处理,谢氏现在甚至有点怪李庭芝小题大作,偏要生出这些事来。
“老身问你,从建康到临安,不过一两日路程,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见走马奏报?非要到闹出了事才捅上来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,王熵显然没有准备,米价波动各地都有,丰年贱灾年贵,几乎月月都不同,就算是天天奏上来了,谁又会真的当回事去对待,但是谢氏也没说错,这的确是他们的疏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