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叫圣人知晓,建康往年不属于边地,走马奏事便有轻忽之处,是臣等的失职,这就下去责成他们纠查。”
“算了,既然事情已然平息,就不要再大动干戈了,还有一事,建康城中是否早已无粮?”谢氏知道事后再追究也是没有意义,反而徒生事端。
李庭芝的奏书里写得很清楚,之所以官府一直没有出手干预粮价,是因为城中常平等仓都空了,要平息就要动用不多的军粮,而那样有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后果,谢氏就这个问题想听听他们的意见。
“启奏太皇太后,建康战事终了时,曾以黄镛等人为首派出过宣慰使,据他们回来的奏报,战后,建康城中连同缴获敌军之粮,也未及平时仓中半数。此后又要赈济各地,还要供养大军,依老臣所见,李少保奏书中所说......应该可信。”
谢氏听完看了他一眼,王熵的话很明白了,是或不是,现在都不宜追究,只能默认他的行为。
命人将王熵送出殿去,谢氏头疼不已,这只是第一个,就在殿外,包括几个亲王在内的大批被点到名的权贵都在候见,她真是又气又恼,就为了多那么点银钱,搞出了这么大的麻烦,还得她来收拾。
“去告诉荣王他们,此事朝廷自有定论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