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先各自回府,年龄大了,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。”
荣王赵与莒是他丈夫的亲兄弟,官家的大父,皇亲中最尊贵的一位,就连她也不敢怠慢,既然连荣王府都牵涉在内了,这件事也只能是轻轻放下。
“顺便,叫那个不成器的小畜生滚进来。”顿了一下,谢氏恶狠狠地说道。
没有办法,要撒气也只能是找自家人了,谁让他姓谢呢?于是,新任的两浙镇抚大使,比谢氏也只小了十来岁的谢堂便成了她口里那个“不成器的小畜生”。
“堂哥儿,倒是没看出来,你还有经商的手段,这回往建康一共运了多少船粮,赚了多少钱啊?”
谢氏叫着他在族中的称呼,冷笑连连,心中的怒火不住地升腾着,压都压不住。
“姑母莫着恼,都是侄儿们的不是,要打要骂都是寻常,只莫气坏了身子。”谢堂一句都不敢回,只是不停地认错,他知道这回真的把姑姑气到了。
“你还知道会气坏我,那为何要这么眼皮子浅,不知道那是战乱之地?百姓好不容易逃得性命,哪里还经得住你们的盘剥,真是要逼反了江南,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?”
“侄儿错了,求姑母责罚。”他是谢家的当家人,自幼就被严格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