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熬过今年,等元人主了事,咱们再大展手脚。”
几乎一瞬间,蒲氏就下定了决心,了不起赔点钱养他们,只要船队还在,商路一通,这点钱随时都能赚回来,没有了现在的地位,那才是灭顶之灾。
“那码头那边如何是好?”
“你带人前去守着,约束一干人等,无事不许进城。闲了便在码头那里呆着,耍钱也好,女人也好,你都找人满足他们,让他们都放宽心,某家有的是钱,绝计亏不了他们。”
得到明确的指示,亲信叉手称是,蒲氏这么说,摆明了就是码头那边的事他作主,这比在城里跑腿要强多了,他强忍着心中的小兴奋,恭身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。
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蒲氏的眼睛,不过他什么也没说,让手下干这种卖命的活,没有一点好处谁肯。不过是些小钱,真要到打仗的时候,那才是往海了里花,多少家业都挡不住啊,这一天能晚来一刻是一刻吧。
就在蒲氏与手下商讨对策之时,已经便衣入城的侍御史、左司谏、奉诏监察泉州市舶司事陈文龙在客栈中,接到了随从打探到的消息,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。
“据小的在各处找人探得,禁军入城已经有大半个月了,事出突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