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无人知晓是为了何事。入城之后,也未贴出安民告示,只是原本城门处的乡兵都被替换下去,奇怪的是就连州衙也听之任之,并未出面阻挠。”
大半个月?陈文龙仔细回忆了一下,那时候正是朝廷议定要在琼州建司之后,会和此事有关么?而后紧接着又发生了琼州海寇入侵之事,还害死了一个舶司主官。
要说这其中没有关联?他是不信的,作为监察的官员他比朝廷上大多数人都要知道内情,琼州方面送来了一名人证,而此人自称是蒲氏亲信,这才会有他出京一行。
现在看来,事情要比想像中更复杂,驻守当地的御营禁军,竟然在没有枢府调令的情况下擅自接管城防,这是什么性质?陈文龙脑海中一下子跳出那两个字眼,却不敢将他们宣之于口,因为事情太大了,他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。
“也罢,今日你辛苦了,早些去歇息吧,明日随某去一趟州衙,一切便可见分晓了。”
陈文龙知道随从已经尽力了,为了掩藏行迹,他无法公开身份,只能暗中去找百姓了解,这样打探出来的消息,往往会浮于表面,而内情,那位知州肯定知道,这一趟是免不了的。
“咚咚!”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,这个时辰还早,不可能是打更